夕晖,红墙一样渐渐退远,退成了一腔宫怨。
街灯亮了,季节重新落到了你的手上。
握着一缕风握着一种语言方式。唇,拧成了一颗水滴,藏在皱纹的林子里。
小心翼翼地走近你,不想踩响落英惊起往事的翅羽。
街灯亮了,你从没有季节的古巷里走出来。
海水在堤岸下面涌动着无痛的感觉;船底锈斑厚重。
雨后的小木房和蘑菇的传说早已拆掉了,只有擦过齿尖的气流光滑如初。
小心翼翼地走近你,有票和座号,却没有找到空着的位子。
故事,存留于指尖,展开又拢起,罩着一盏冷咖啡。
音乐来自远方,来自非洲草原雨季到来之前的迁徙。
危险游动于心间,游动为窥伺的鳄鱼。
小心翼翼地距离于你,在夏季再次来到你手上的时候。